给那人塞了一瓶浆蜜。
那人咳嗽几声,才收着脸色说:“宋内司,上个月夜行堕了河,染了重风寒,陛下与娘娘都担心九夫人会染上这寒疾,连忙找张家将她抬出宫了,现在应该还在张家养病,反正走时病的挺重的,九夫人很难过,如今情况,奴才就不知道了,涉及九夫人,我们下边人也不敢多问。”
“不敢多问,是指的哪一面?”
那人左顾右盼,这才凑至她耳边:“听说宋氏是被人故意推下河的.....”
刘玉霖一诧,抬手捂住嘴。
那人也以指抵唇心,“这都是传言,可没有半点实证,贵人听个大概便罢,可千万别再跟别的人提起。”
“可无风不起浪,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呢?”
那人叹息一声,“九夫人有孕后,宋氏寸步不离,又怎会独自夜行......蹊跷,实在蹊跷.....”
刘玉霖从背光的宫女住处出来,脖上围着白狐狸皮毛单做的领子,身上晒的太阳却像浮在这些厚厚的衣料表面,寒气逼人。
她站在两岸灯笼里,回忆起昨夜木漪前后不一的神情,竟觉得宋内司突然的失势,与木漪入旈庭宫脱不开关系、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印证刘玉霖的猜想。
正月里,张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