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说话:“皇后已经用张正推倒了御史台,没有人能反驳她了,张镜腹中婴孩由我关照,将来是个死胎,陛下一直无子,她作主后宫,要用这种崩塌的局面做什么,我有一个猜测要你印证。”
“说。”
光斑下移,射在他领口处的汗水上,她皱眉撇开目光:“皇后是否,想要扶持一个她看好的幼君,将来用幼君......万人之上,就像,就像前朝窦太后一样,垂帘听政,把持朝廷?”
她来宫中半年余,忙于活计,看的政史还是太少,可皇后便是一本活生生的政书,她看之,观之,学之。这句话虽不能完全表达出她的所有想法,但她流畅说出来时,已与因赛马一案,躺在那受审问的那个自己,格局有所不同了。
她见识的毒辣,百里挑一。
谢春深生出一种可称欣赏的情绪,又一瞬而过,化为硝烟。
“对,还是不对,说话。”这回,轮到她丢来这句。
他没有情绪地说:“我没有否认。”
木漪一喜,趁热打铁:“她想扶持谁?我怎么看不见,宫内外有什么合适的小孩?”
“无非宗室之子。”
“过继?”
“有这种先例。”
木漪沉思片刻,头顶上,男子呼吸沉浮,谢春深一低头,便对上她金光闪闪的脑袋。
“你问完了没有,该我了。”
“还没有。”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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