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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两手摩挲着那片下巴上的肌肤,触感如绸。
他若有所思,“什么条件。”
她目光在暗中带出狠来,“黄构这条狗屡次对我叫嚣,我必须要将他摁服。从今天起,你暂时让权,换我,来当黄构的主子。”
若是一般人,这会子,也就顺杆上树答应了她。
可谢春深也是个逆骨。
一嘴森森獠牙掩在姣好的色相之下,旁人戒墙高筑,也就只敢对木漪彰显几分。
“我做了什么,让你能这样高看自己,敢放话让我让权给你?木小舟,别忘了你原来是个什么东西,自古都是钱货两讫,你将这两样东西弄到手,交物之时,才有跟我谈判的权利。”
舟,江船也。
木耽所取乳名,舟泛湖上,与涟漪相得映彰。
她厌恶过去的一切,厌恶任何与荆州有关的事物,可当这二字连在一起被他刻意提起时,她只有一种旧梦化齑的画面感。
——幼时初到荆州,天真灿烂不知世事。湖中荷叶大雨盛水,水满又压倒了荷叶,她要婢女将折断的叶片剪来,当做遮阳的大帽......画面浮现于脑海之中,朦胧模糊,她早已成了看客。
可心房上的倒刺,却被这阵旧日的夏风给抚平,不再叫嚣。
“一个弃名,你也拿出来激将我?
我告诉你,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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