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明然,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老拿吃糖这事哄我成吗?”
“谁说给你的?”谢明然盯着前方,一副正儿八经认真开车不得分神片刻的模样,“我低血糖,开得头晕,帮我剥个。”
“得嘞,少爷。”沈今越还是怕死,如此说了一句,剥好糖,塞到谢明然的唇边。谢明然歪歪脑袋,张嘴含住糖果。他瞧着这人吃糖的模样,“你什么时候也喜欢水果糖了?”
“怎么?你在爱吃水果糖这件事上申请了专利?”
“滚。”沈今越轻骂一句。
“心情不好?”谢明然嗒嗒敲着方向盘,问。
“看见你我能有心情好的时候?”他一刻下风都不落地回嘴。
谢明然牵牵嘴角,又笑不出来。他是很聪明的人,但在沈今越面前,总是分不清玩笑与真心。
“那是我的错,对不起。”他说。
陡然出现的道歉让过往发生过成千上百次的呛嘴变了味道。不按章法的出牌把这局扰乱,沈今越硬是没从谢明然刚刚那句话里听出嘲讽的味道。他先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往旁一看,谢明然神色淡然,眼底和嘴角都无讥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