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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然:“裴子逸把我赶出来了。”
沈今越无奈,让开道,叫谢明然进来。
“你怎么突然——”
开口的话还没说完,谢明然就把他抱紧,抵靠在门板上,几乎就要亲上来了,沈今越用仅存的理智把头偏了过去,小声地说:“今天这场戏我拍得挺满意的。”
谢明然当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叹口气,借着这个姿势,齿尖在人的颈侧微微磨过。
“我突然有点恨了。”谢明然说,“这东西的有效期究竟是多久?”
那么毛绒绒的一颗脑袋在自己身上,齿尖是湿漉漉的感受。沈今越也有些心痒,只说:“不知道。”
谢明然:“我一直想问,这东西从哪来的?”
沈今越回忆着:“好像是因为一杯酒?”
世界太奇妙,谢明然用力嗅了嗅人的气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
老婆就在面前,他却亲不得,这是什么十大酷刑。
原来老祖宗说的那句话诚不欺他。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拍拍男人的背,沈今越把没问完那句话问掉:“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你说呢?”谢明然凑在他面前,“我表现得还不明显。”
沈今越嘴角上扬:“我明天早起,得休息了。”
“我陪你休息。”谢明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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