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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虫不想在无意义的话题上多费口舌,有点不开心地问:“我不能去看吗?”
“抱歉,抱歉。”因无法满足小少爷的要求,贝基十分羞愧,“您没有佩戴家主信物。”
小雄虫呼吸一滞。
熟悉的愤怒沿着血液一路猛冲上头顶,挤走为数不多的理智,令眼眸里灿烂夺目的金色跳窜成嫉妒恶毒的火光。
——他不是不愿佩戴信物,而是没有。
就算老爸从小到大都跟他说家里的东西随便用、都是他的,他也没有其他家族继承者拥有的实权。
贝基这话绝无恶意,在陈述事实,每当权利狠狠受限时,就不断有这样那样的虫一遍又一遍在西泽耳边重复这句话。
西泽的愤怒是习惯性的,甚至可以说是条件反射、融进了骨血,一听这话就要炸。
“西、西泽少爷……”
贝基的手被甩开,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惶恐至极,颤抖着赔罪:“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说您……”
“你说错什么了吗?”
几个呼吸后,清亮的少年音响起。
贝基清晰看见小少爷微微低头,自问自答:“你什么都没说错。”
一个破信物,老爸前世直到死都没送出去,他才不稀罕呢。
幸好此时他不算失态,没有像前世那样歇斯底里地吼呀闹呀,非要用惨烈的方式证明自己与私生子不同。
西泽重新将手伸到半空,清清嗓子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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