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过来,我没让你动就不准动!”
气成这样也要为他疏导精神力么?这么……担心他么。
雌虫闭上嘴,温顺地膝行过来,头颅静静垂着,露出相对较脆弱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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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对疏导精神力的业务很不熟练,简单来说他并不知道自己界限在哪,也不知道该疏导到什么地步、坚持几天,雌虫的精神海才会好转。
他只是懵懵懂懂按照能帮助雌虫的步骤去做,感受到精神逐渐疲倦,他就猜自己可能做对了——毕竟前世他也没接受过相关教育,向来是雌君要多少他给多少,后来生气了不给,雌君也没把他怎么着。
这不可取,遇到一个贪婪或意图不轨的雌虫他将会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
完全不清楚后果的西泽想不到那些,他只是有点在意面子,怕被雌虫瞧出来他在这方面的无知。
好在雌虫从头到尾都没吭声,没对他的‘手法’表示疑惑,只在几分钟后轻轻用指尖碰了下他的脚踝,示意可以结束了。
西泽狐疑地收回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他认为可以当做艺术品的爪子,嘟囔:“……怎么这次没晕?”
前世的他没在这个岁数替雌虫疏导过,他以为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晕才正常——上次就晕了,还睡了很长一觉呢。
雌虫没有回话,依旧安安静静跪着,上半身挺得笔直,一看就是当军雌的料。
西泽瘪嘴,前世的愧疚感又扑过来正中他眉心,音量也跟着小了点:“你,你起来呀,还跪着干什么。”
雌虫站起来了,他又得仰望他了。
西泽:“……”哎,算了,雌虫都这样,一点也不精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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