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下来丢了呗。
诺顿喘着气,抬手挡住老哈尔上前的动作。
与这双满是恶意的金眸对视,诺顿嘴角竟咧开一抹诡异宠溺的笑:“这东西就是给雄虫踩的,可惜没几个敢靠近。小西泽,多踩踩,把我踩爽了……”
老哈尔:。
是,是这样的吗?老哈尔虽没被虫踩过尾勾,但一点不妨碍他表情狰狞、感同身受。
西泽:“……”这是个变.态吧?
思及此,西泽一阵恶寒。他明显感觉到脚下踩着的尾勾暗搓搓磨他的鞋底,似是想将鞋底磨破好触碰他的脚……西泽再也忍不住连连倒退,脸颊因愤怒而微红:“你!”
只见那截被黑色马甲勾勒的腰线柔柔一晃,很快有只紫灰大手覆盖上去,非常轻松地一捞。
——小雄虫好不容易退开的安全距离告急,一下子成了负的。
被迫贴在军雌宽厚又冷硬的怀中,西泽倍感不适。那些勋章没成为军雌耀眼的资本,只成为西泽讨厌这只军雌的无数理由之一。
因为差点撞到他挺翘好看的鼻子了。
“生气了?”
诺顿轻笑几声,尾勾又痛又爽的滋味叫他隐隐有些上.瘾。
像他这种一生活在战争里的军雌会更喜欢刺激又血腥的性.爱,可惜雄虫都软绵绵的,给不了他感觉。
他一向认为在床上忍住欲望只为满足雄主的军雌可悲可笑,好在无休止的战斗消解他的欲望,否则他恐怕将成为第一只因骚.扰军雌而入狱的高级军雌。
但现在——军雌高大的身躯靠过来,英挺微勾的鼻尖慢慢在小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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