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被逼着喝了两个最讨厌的东西,西泽对艾克赛尔的态度可想而知。
西泽不会破口大骂,也不会动用什么惩罚手段,他十分擅长无视虫。
艾克赛尔被他无视了整整一天,垂在身侧的手紧攥出响声,听得西泽无比愉悦。
结果当天夜里——
西泽回到卧室,看见一只被黑色触手绑在床上的赤.裸.军雌。
西泽:“??!”
他反应极快地转身就要开门,然后发现门被密密麻麻的触手给盖住了。这群触手在他面前羞涩地蠕动,看得西泽拳头硬了。
可他又怕一拳头打上去,这群触手不仅没受伤还要缠上他的手腕,甩都甩不下去。
……他不是那种为了无视军雌委屈自己去睡小床的笨蛋雄虫。他憋着一口气走到床边,面颊隐隐发烫:“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当金眸落在军雌身上起,军雌就有了反应。
西泽好想骂他不知羞耻,又担心军雌被骂后直接张开腿——更不知羞耻地引.诱他。这种事艾克赛尔不是没有做过。
但看着军雌隐隐期盼的眼神,小雄虫忍了忍,还是骂:“谁允许你睡我的床了?你快下去,把我的床单都弄脏……”
“可以弄得更脏。”军雌喉结动着,“这几天让您不高兴了,您惩罚我吧,好不好?等您惩罚够了,再出去。”
说着,突然有几根不知从哪来的触手迅速缠上西泽的腰,将西泽推进床里——
床被军雌占据着,所以准确来说是推进了军雌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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