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艾克赛尔克制着在青年眉心落下一吻,觉得不够,又沿着他的眼尾、他的鼻梁、他的唇角……
一直到西泽胸口,然后被烦躁的一巴掌糊了满脸。
军雌这才满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重新将他的小雄主抱好。
这间木屋隔音不错,窗外的声音都被隔绝在窗外,屋内只有他跟小雄子——这令他不断渴求的内心得到瞬间安宁。
…
两个小虫崽开学典礼那天,西泽上了艾克赛尔的飞船。
他本想提前一天去,结果艾克赛尔亢奋地缠着他做了好久,搞得他一整天都精神不好,第二天睡了个懒觉才勉强养好。
“抱歉,是我过分了。”军雌愧疚地抚摸西泽脖颈,那里还残留他吸出的印子,“您惩罚我吧。”
“……”西泽现在听见惩罚两个字都头疼。
军雌热衷被他惩罚,无论是不小心弄脏了西泽的衣服,还是不小心弄脏了西泽的沙发,他都要提出‘惩罚申请’。
有时积攒的惩罚数量太多,他还会主动做出被惩罚的样子,什么破廉耻的姿势都敢在西泽面前露出来,令西泽好几次摔门想走——又被无数触手困在房间里,被迫完成惩罚游戏。
“不许说这个词。”西泽瞪他,却懒得拍开军雌不规矩的手,“今天要敢再把我从两个崽崽面前抱走,你就别去摩图拉了。”
这话比不要上床还狠,意味着西泽会很长一段时间见都不想见他。
“好。”军雌特别喜欢触摸西泽的身体,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他都能爱不释手地玩一整天。
他亲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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