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林川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的婚戒——这是父亲选秘书的惯例,已婚女性更稳定。
“您昨天说要看早期安保记录?”
“是。”林川把手机里的照片调出来,推到她面前,“关于沈兆阳的。”
周雨桐的指尖在照片上顿住。
她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林川熟悉的情绪——和昨晚宴会厅里,父亲听到“沈兆阳”三个字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非机密级别的可以调。”她把照片推回去,指节捏得泛白,“但您要答应我,别做伤害林家的事。”
“我父亲鬓角的白头发,比你们谁都在乎林家。”林川盯着她的眼睛,“我只是想知道,他这些年扛着什么。”
周雨桐沉默片刻,转身打开保险柜。
金属齿轮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林川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响——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触及林家的核心记忆,像在挖一座被岁月掩埋的矿,不知道会挖出珠宝还是炸弹。
中午十二点,林川的办公室里堆着半人高的纸质档案。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文件上割出金斑,他翻到2005年3月的并购记录时,手指突然顿住。
“天启,标记时间断层。”他低声说。
视网膜上立刻跳出红色虚线——沈兆阳被捕的新闻是3月15日,但林家与建材厂的清算合同签在3月10日,中间五天的财务流水被整页撕掉了。
更诡异的是,3月8日有笔两千万的资金从海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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