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林建国的茶盏在桌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盯着窗外的梧桐树,声音比茶香还淡:“小川,你是不是……”
风掀起纱窗,吹乱了茶几上的工作日志。
林川望着父亲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昨夜电闸跳闸前,那声压抑的咳嗽。
“知道得太多了?”
顶楼茶室的檀香混着陈茶的苦味,在两人之间凝成了一张网。
林川望着父亲指节发白的手——那只总在董事会上沉稳敲击文件的手,此刻正捏着茶盏边缘,青瓷在指腹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您欠的,是沈兆阳的债?”林川的声音比他预想中还要冰冷,宛如一把淬了冰的刀。
他想起昨夜日志里那句“别碰孩子”,想起母亲病历上与沈兆阳案重叠的日期,这些碎片在脑子里碰撞成尖锐的刺。
林建国的喉结动了动,目光垂向茶盏里浮沉的茶叶。
窗外的梧桐叶筛下光斑,在他鬓角的白发上跳动,好似落在雪地上的火星。
“小川,有些事……”
“是关于我妈?”林川打断他,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玉佩——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遗物,此刻贴着皮肤发烫。
“2005年沈兆阳出事,同年我妈确诊抑郁症。您和沈兆阳当年在医疗收购案里做了什么?”
茶盏“咔”地裂了道细纹。
林建国猛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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