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打字,手机屏光照亮他紧抿的嘴角。
暗室的挂钟指向四点十分,和林川宿舍的挂钟同步跳动。
一场棋局,才刚落子。
窗外的梧桐叶上还挂着夜露,他听见楼下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是陈姐的高跟鞋声,鞋跟与水泥地碰撞的清脆声响比平时低了两度。
“咔嗒。”
宿舍门被指尖轻轻敲了三下,林川已经站在了门后。
门拉开的瞬间,陈姐身上熟悉的檀木香水味涌了进来,她鬓角的碎发沾着潮气,西装袖口沾了点咖啡渍——这是她连续工作十二小时以上的标志。
“林少。”陈姐压低声音,目光快速扫过他身后的屏蔽箱,“您父亲这三天见了七个生面孔,有穿手工西装的律师,有戴金丝眼镜的金融顾问,还有个留络腮胡的老外。”她喉结动了动,手指又开始绞着丝巾,“安保部昨天把顶楼监控从48小时覆盖改成实时加密,连我调记录都要输三次密码。”
林川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想起视频里那个面具男提到的“海外信托基金”,想起父亲书房里锁着的那本1998年的林氏医疗账本——母亲的名字,就写在股东页的最后一行。
“您是说,他在准备什么?”他问道,声音像浸在冰水里一样冰冷。
陈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冷得惊人:“林总今天早上让人把您高中时的篮球奖杯从老宅搬回来了,就摆在办公桌正中央。”她松开手,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张门禁卡,“地下三层服务器室,凌晨六点到七点是系统维护时间,防火墙会降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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