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是他母亲的名字,母亲去世后,父亲再没提过这个名字。
“你们是谁?”他压着嗓子问,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为什么要给我发那些资料?”
“因为你是唯一能继承林建国意志的人。”他伸手,指节在晨风中泛着青白,“而你父亲,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理想主义者。”
林川的呼吸一滞。
记忆突然翻涌。
十岁那年的除夕夜,他躲在书房窗帘后,看见父亲红着眼眶拍桌子:“我建养老院不是为了政绩!那些老人需要的是尊严,不是摄像头!”那时父亲的西装总是皱巴巴的,领带歪在锁骨处,和现在西装笔挺、能面不改色签下十亿并购案的林建国,判若两人。
守夜人从兜里掏出个银色U盘,指腹在外壳上抹了两下,递过来:“这里面是你父亲年轻时签署的协议副本,还有沈兆阳临终前留下的一封遗书。”
他没接U盘,而是盯着守夜人的手腕——那里有道淡粉色的伤疤,从腕骨延伸到小臂,和他去年打篮球时摔倒留下的擦伤位置分毫不差。
“你怎么会有和我一样的伤疤?”
守夜人的手顿了顿,垂眸看了眼伤疤,再抬头时眼底像蒙了层灰:“十七年前,江南市第一人民医院新生儿科。”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保温箱编号07和08,护士抱错了孩子。”
林川的后背重重撞在窗框上。
意识海里,天启的警报声炸响:“检测到宿主血压升高至145/95,建议启动情绪调节程序!”他死死攥住窗沿,指节泛白:“你说……我不是林建国的亲生儿子?”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