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越来越响的议论声,内心的小人已经掀翻了无数张桌子:“喂喂喂!讲点道理好吗?是她自己摔的!关我一个刚出生、连翻身都不会的婴儿什么事?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这破地方连个监控都没有,我冤死了啊!”
接下来的日子,凌墨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开局一把烂牌”。
他饿了哭两声,亲爹凌老汉端着米汤过来,平地摔个狗吃屎,陶碗碎成八瓣,珍贵的米汤喂了土地公。
他拉了尿了,亲娘强撑着换尿布,一阵妖风穿堂而过,卷起尿布精准糊在刚进门的族长脸上。
他想打个嗝,屋顶上一块松动的瓦片“啪嗒”掉下来,砸塌了家里唯一的饭桌。
短短三天,凌家仿佛被诅咒笼罩:鸡不下蛋了,狗不叫了,连门前那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都咔嚓一声,断了一根大枝桠,差点砸中出来倒夜壶的邻居。
靠山屯的恐慌达到了顶点。
在一个月黑风高、乌鸦叫得格外瘆人的夜晚,族长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踹开了凌家那扇本就脆弱的大门。
“凌老三!不是我们心狠!你这娃,是灾星降世!克死产婆,祸害你家,再留下去,整个靠山屯都要遭殃!”
族长举着火把,火光映照着他那张严肃又恐惧的脸,声音不容置疑,“按祖宗规矩,送走!扔狼嚎岭!是死是活,看天意!”
凌老汉抱着襁褓里的凌墨,这个老实了一辈子的汉子,此刻嘴唇哆嗦,想说什么,却被妻子死死拽住。妻子泪流满面,却不敢再看儿子一眼,只是绝望地摇头。
凌墨在襁褓里蹬了蹬小短腿,内心一片冰凉:“狼嚎岭?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才出生三天啊!连口饱奶都没喝上,就要去给野狼当夜宵了?这穿越体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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