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常年剁砍硬物而刃口崩卷、刀柄更是被油污浸透、布满裂纹、几乎看不出原色的沉重砍骨刀……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胖脸上闪过。
“行!行!黄扒皮!算你狠!”刘胖子咬牙切齿地嘟囔一句,然后捏着鼻子,用脚尖踢了踢墙角那筐铁鳞瓜,对凌墨吼道:“听见没?算你走运!刘爷我心善,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去!把那筐铁鳞瓜给老子处理了!皮削干净,剁成小块!干不完,别说水,西北风都没得喝!滚去院子角落里弄!离老子的灶台和食材远点!别让老子闻见你身上的味儿!”
他嫌恶地挥着手,像驱赶苍蝇一样把凌墨赶到了厨房外一个堆放柴火和杂物的偏僻角落。这里只有一张破旧的矮木墩充当案板,以及那把沉重的、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砍骨刀。
凌墨默默地走到角落。身上凝固的污秽硬壳摩擦着衣物,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拿起那把砍骨刀,入手沉重冰凉,刀柄油腻滑腻,布满蛛网般的裂纹,握在手里感觉随时会碎裂。他看了一眼筐里那些表皮坑洼、坚硬如石的铁鳞瓜,又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炼气三层那点微弱得可怜的灵力——经过净房的“大爆发”和刚才的呕吐,早已涓滴不剩。
疲惫、虚弱、还有那浸透骨髓的恶心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只想赶紧处理完这堆东西,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泡进水里。
他拿起一个沉甸甸的铁鳞瓜放在矮木墩上。深吸一口气——吸进来的只有自己身上浓烈的臭味——他双手握紧那油腻滑腻的刀柄,高高举起沉重的砍骨刀,对准铁鳞瓜那最坚硬的顶端凸起,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剁了下去!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声炸响!火星四溅!
铁鳞瓜纹丝不动,只在表皮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巨大的反震力顺着刀身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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