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微风吹过灌木丛的沙沙声…一种久违的、近乎安宁的感觉包裹着他。
第一天,无事。
第二天,风平浪静。
第三天,一只不长眼的灰雀撞在淡蓝色的防护光膜上,晕头转向地飞走了。凌墨眼皮都没抬一下。
第四天,他舔完了最后一点泥灵石,丹田内炼气四层的灵力又凝实了一分。他甚至尝试着,在运转“盆栽”敛息术的同时,极其微弱地引导一丝天地灵气入体,竟也成功了,虽然效率低得可怜,但聊胜于无。
第五天,孙管事远远地来晃了一圈,看到阵法运转正常,血参长势良好,满意地点点头,没靠近就走了。凌墨维持着石头状态,目送他离开。
第六天,黄昏。凌墨盘坐在大石上,结束了一天的“光合作用”。他看着阵盘上那几块灵石的光芒已经变得极其黯淡,如同风中残烛,显然撑不过明天了。按照孙管事的交代,明天就是最后一次启动阵法。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西边的天空,不知何时涌来一大片铅灰色的厚重云层,如同泼墨般迅速浸染了夕阳的余晖。空气变得异常沉闷,一丝风都没有。药田上方的防护光膜,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气压变化,微微波动了一下。
凌墨心头莫名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他下意识地看向阵盘,那几块灵石的光芒似乎又微弱了一丝。
第七天,清晨。
天空阴沉得如同倒扣的铁锅,铅云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潮湿粘腻,带着山雨欲来的压抑。
孙管事难得地早早出现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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