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犀兽栏的“金汁喷射事件”,如同在青云宗外门投下了一颗臭气弹,余威经久不散。马管事被抬下去时,那身金灿灿、粘哒哒的“战甲”,以及他撕心裂肺的控诉(“是那个瘟神!一定是他搞的鬼!他靠近哪哪就出事!”),让凌墨的恶名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管事堂的执事看着马管事那副尊容,听着他语无伦次的哭嚎,再想想净房的墙、膳堂的梁、药田的冰沙……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最终,一份措辞严厉的斥责令和象征性的三个月月例灵石全扣的处罚,伴随着“暂时待命,不得靠近任何重要区域”的禁令,一起砸到了凌墨头上。
丁字柒叁贰号房的气氛,已经不能用“敬畏”来形容了。当凌墨带着一身若有若无的、仿佛被腌入味了的淡淡“灵兽园芬芳”回来时,钱多多直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着铺盖卷就冲到了屋外走廊上,死活不肯再进门。王二狗和赵铁柱看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行走的、随时会引爆的粪坑炸弹。只有赵老实,一边用布条死死塞住鼻孔,一边对着墙角那盆枯死的盆栽喃喃自语:“金汁灌顶…此乃…以秽破秽?还是…金生水旺之兆?”
逻辑已然崩坏。
凌墨对此早已麻木。他默默地缩回自己的角落,将怀里用破布裹着、依旧在昏睡但呼吸明显平稳了许多的小金毛小心地安顿在一块相对干燥的破棉絮上。小东西似乎对那无处不在的“芬芳”适应良好,甚至还无意识地咂了咂嘴。
他摸出怀里仅剩的几块指甲盖大小、颜色深红、灵气浓郁的血参碎块。这是丙三区药田废墟里最后的“遗产”,也是他仅存的“口粮”。他珍惜地舔舐着其中最小的一块,冰冷坚硬、带着浓郁血腥气的参块在舌尖缓慢融化,释放出一股精纯而霸道的灵气暖流,艰难地滋润着干涸的丹田。
炼气四层的灵力在缓慢增长,但距离突破五层,还差临门一脚。而这临门一脚,需要的不仅仅是灵气,更需要正确的引导,对灵力更精细的操控——这正是他目前最缺乏的。基础引气诀和偷听来的零散知识,已经无法支撑他更进一步。他需要系统的法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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