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躺赢!这他娘的是躺赢啊!”
“抽签轮空,对手噎晕……这他妈的什么逆天狗屎运?!”
“炼气七层?我看是气运七层吧!”
“凭什么啊!老子在台上打得吐血,他站上去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无数道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擂台上那个青衫身影上。那些目光里,有对命运的茫然不解,有对不公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赤裸裸的嫉妒!他们拼死拼活,伤痕累累,才可能博得一线晋级的希望。而这个人,这个叫凌墨的家伙,两次了!两次都如此离奇、如此荒诞、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拿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结果!
凌墨承受着这足以将普通人灼穿的万千目光。他缓缓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因嫉妒而扭曲的面孔,扫过那些不甘、愤怒、怨毒的眼神。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仿佛这些汹涌的情绪只是拂过山岩的清风。
他甚至没有等裁决执事示意他可以下台,便已转身。青衫拂动,步履从容,沿着来时的台阶,一步步走下擂台。阳光将他离去的背影拉得很长,投射在喧嚣未平的广场上。
所过之处,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通道。没有人再敢上前搭话或挑衅,但那些灼热的目光依旧追随着他,如同跗骨之蛆。
凌墨重新回到自己待战区的阴影里,盘膝坐下,再次闭上双眼。仿佛刚才那场闹剧般的胜利从未发生。只有他拢在袖中的指尖,极其轻微地捻动了一下,如同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在他唇角极快地掠过,快得如同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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