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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冠义》曰:“古者冠礼筮日、筮宾,所以敬冠事,敬冠事,所以重礼,重礼,所以为国本也。”[\
北燕虽然定国时日不过两个甲子,然而勋贵望族对礼教的重视程度仍旧不可小觑。
有句话说的极好,越是缺什么便越是推崇什么,燕国得位不正,便要次次强调其正统地位;世人尚武,不爱礼教,勋贵便要复兴礼制。
倒也是可笑。
冠礼是男子的成年仪式,司马晨对此不甚感兴趣,然而司马一家是燕国勋贵之首,即便不愿,却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若不加冠,司马晨便无法袭爵,更是无法名正言顺地统领节制军中事宜,更遑论率军远赴漠北收复失地。
所以加冠这件事,司马晨急,而比她急的,大有人在。
开府才三日,段毓桓便在大朝会上责令有司筮日。言下之意便是找一个最近的吉日,这几日内即成加冠礼。对于段毓桓如此着急的态度,司马晨并无异议,她虽对漠北企图心甚少,但早日袭爵,她便能早日回封地,在这件事情上,她倒是和段毓桓殊途同归了。
司马一族虽然嫡系血脉凋零,然而旁支却算得上枝繁叶茂,纵使父兄皆亡,仍有族叔来主持此事,以求永吉。如此,便什么都不差了。
府中人忙前忙后,司马晨却是极为淡然。
依旧懒散模样,没个正行,她坐在梧桐树边,身边是红泥小火炉,上头还有用来温酒的酒樽。也不知她在此处坐了多久,此刻她的肩头已有薄薄的一层雪,随意地拂开肩头的细雪,司马晨瞥了眼身下已被染脏的衣摆,不去管这身段毓桓的赐服多么华贵。
抬眼看着几人忙碌,从火炉上拿起一樽酒,懒懒地同刚从外回来的少角笑道:“少角,来陪我饮一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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