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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征、笄女转过眼看着趴在椅子上的少角,表情复杂。
少角很是无辜,他也不知自己这张嘴竟然如此灵验。他眨了眨眼,连忙说道:“你们看我作甚,那幼主懦弱无能,关我甚事!我屁股好痛啊……”
少征又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随后将其摧毁。
·
书房内
司马晨端坐在椅子上,神情看不出什么,但她此刻心中正乱。
她对长公主如何不感兴趣,也不甚关心。只是此事有些蹊跷,不太像是长安的手笔。
长安既能掌权执政长达五年,自是有些能耐的。怎可能因为杀了三百文官,就被崔谢之流胁迫交出权柄?她那幼弟,虽是年幼,却同她极为亲近,会欲图亲政而催促长姐离京就藩?
这事的时机和动机都太过蹊跷,不得不让她严阵以待。
“少君。”少征在门外唤道。
司马晨稍稍坐正,这才如梦方醒,应声,令其进来。
少征同笄女一起进来,笄女手上还捧着方才煮好的药。她沉默地将药碗放置在桌上,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候着。
这药着实难喝,司马晨瞥了眼笄女,见她面容坚定,好似自己不喝了这碗药就不离开的样子。索性端起碗,起身打开窗,手腕稍稍使劲,一碗的药直接扬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等到笄女意识到司马晨做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将药碗重新放到了她手中的托盘上,而自己则是坐回了书桌前。
“少君!”笄女气得跺脚。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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