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确会记忆深刻。”于磐说。
“那确实。”
诶,不对,他怎么知道?
李朝闻恍然大悟,那天在后台,他看到过于磐一次。他匆匆走过,礼貌地跟小李打了声招呼,就去跟医学院的老师同学一起忙了。
躺着的时候,他还隐约闻到了于磐身上的味道,他的大脑直接判定为想人想疯了的错觉。
“哥哥,不会是你吧?”
“你不知道?真的假的?”于磐惊讶道。
李朝闻暗笑,他心底涌起一股神秘暖流,就像童年在老家,他专心地逗着□□,回头又看见杜鹃花开了满树。
后知后觉的惊喜。
车开到了stafafell小镇的医院。
他们跟护士搭把手,把joseph抬上担架,此时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意识很清醒,他还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冰岛的救护车贵不贵,听说美国的要几百刀一次。
“das tun sie. frei. {德:他们送的你,免费。}”marika握着他的手说。
检查完毕,夫妻俩进病房,于磐打电话给公司确定了保险事宜,已经是落日时分。
大胡子教练把他俩送回瓦特纳冰川,因为成功救了人的命,一路上三个人都很激动,车载音响放着重金属摇滚乐,曲调强劲得像把人脑壳当鼓敲:“sinking in. getting smaller again.”
小李跟着节奏摇着头哼着歌,车一颠簸,雪山也一同起舞,于磐看着他静静地笑,偶尔陪着他wave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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