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人身上的鞭子,他被晒得火辣辣地疼,不过也好,它提醒着他身在何处。
李朝闻沉默不语,他们现在有了默契,他不说,他是不会问的。
于磐主动说道:“我跟书语聊过,为什么他愈来愈想逼我回台湾,书语说,他看我过得太好,看不惯。”
排了一个小时长队,两人表面上说说笑笑,但于磐的眉心一直紧绷着,李朝闻看在眼里。
修道院内有座圆形的花苑,拱券伴着太阳花一样的装饰,阳光从缝隙里透进来,这里的一砖一瓦,都蒙着一层朦胧的沧桑感。
达伽马的棺椁在左侧入口,侧面精雕细刻着葡萄牙旗帜和植物花纹,其上有座惟妙惟肖的卧像,双手合十,安眠亦在祈祷。
李朝闻想活跃下气氛,笑道:“噗,你帮老李给他献朵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