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笑话,花可以献给本人了。」
视频里还真有人试探着把白玫瑰送给谢未雨,“我可以问那个问题吗?”
谢未雨相貌年轻,现在的脸是混血也是混得不明显的类型,他微微扬眉,“我已经回答了。”
也有粉丝不相信,谢未雨也不多解释,遥遥看向站在人群外的贺京来。
很多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港市的年末风很冷,贺京来早就换下了上班的西装,风衣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
也不知道是周围这些粉丝定制的花束都是一个风格,还是贺京来这风衣板型太利落,他抹了发胶的发型被风吹得有点乱,个子太高,气质瞩目,比粉丝还像来悼亡的。
谢未雨抱着一捧白玫瑰站在他曾经摔得面目全非的地点。
他什么都知道。
知道贺京来会想起什么,像覆盆岛坦诚过后依然不敢碰他那样,会不自觉听到鸣笛声、救护车的声音、快门声。
也会不断想到谢未雨浑身是血的模样。
他身上至始至终保留着禽鸟天生的残忍,这一瞬笑得却很温柔。
他朝贺京来张开手,喊了声樊哥。
四周的粉丝睁大了眼,也有老粉差点哭出来。
有些人远道而来打卡,青春期最喜欢的乐队因为意外戛然而止,她们的人生和乐队剩下的队友的人生一起往前,却始终忘不了顶点后坠落的伯劳主唱。
谢未雨像是火流星,余烬也能温暖十多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