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京来:“我知道。”
谢未雨:“你不知道。”
他丢下手机,搂住贺京来的肩膀,在床上都像是要摔跤。
柔软的床垫下陷,靠枕都倒了下来,带下来一片混着香气的阴影。
他压在贺京来身上,垂下的短发都裹着比沐浴露还浓烈的爱意,“我都说了我们这样的鸟是不会随随便便和人交·配的。”
“繁衍对动物来说很重要,那是上天的指引。”
成熟也是冥冥之中的预告。
从小鸟变成人的谢未雨本能大于理智,选择了给他搭建巢穴的贺京来。
如果贺京来也是一只鸟,应该会更理解他的选择。
人类要得有点多。
要名分、要陪伴、繁衍期不够,平常的生活也要做那样的事维持亲密。
谢未雨知道后半句表达不对,但性也很重要,如果只有性,就不是真正的亲密。
“所以樊哥是我的天意。”
这是写歌词需要润色的谢未雨能说出最大程度的情话了。
男人喉结滚动,搂住谢未雨的手越发滚烫。
他试图躲开小鸟的眼神,反而被对方捉了正着,“京来哥哥,哭啦?”
这句和决赛舞台上他调侃贺星楼简直异曲同工。
贺京来有点理解为什么贺星楼那么痛苦又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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