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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某知名娱乐号爆出重磅消息,大导演在酒店房间潜规则艺人,甚至用下/药的方式进行威胁。秦澈录下的那段音频经过巧妙剪辑,只保留了魏江河说的关键几句话,隐瞒了另一方当事人。
但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个账号贴出了魏江河和季恒多次出入酒店的照片,都不用刻意引导,极具发散力的网友们就将这两件事联系了起来。
杰西卡敲门进入病房,见显示屏的各项指标都恢复了正常,才开口道:“老板,法务部跟节目组联系过了,已经拿到了母带。”
秦靖川正在用棉球帮秦澈湿润嘴唇,闻言点了下头:“你去处理就好。”
杰西卡又说:“魏江河只是有点皮外伤,包扎后就被警察带走了。”
“市局那边打过招呼了,”秦靖川说,“明天你带着负责人去他们办公室问候一下。”
杰西卡点头离开,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秦靖川守在床边,抬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温度降下去了,但秦澈的眉心微微攒着,像是睡得不太安稳,就连刚湿润过的嘴唇也红嘟嘟撅了起来。他俯身,浅尝辄止衔了下那唇瓣,熟悉的苔香味靠近,秦澈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些。
人生头一回,秦靖川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凶了,或者他不应该和他吵架,不然为什么秦澈遇到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他。
掌心摩挲上白皙的侧脸,秦靖川在心里叹气,多么乖巧的小孩,不到十岁就被送到自己身边了,小尾巴一样粘着自己,就算青春期也没多少叛逆,身高抽条的少年依旧喜欢往他怀里钻,攀着他的肩膀叫秦叔叔。
这两年秦家那边给的压力不算小,秦澈虽然不说,但每次回老宅都自觉离他远远的,秦靖川寒暄的功夫看过去,总是看到小家伙眼巴巴地瞅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