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很快接了。听到他声音里的睡意,秦澈才反应过来:“你睡着了还接这么快啊。”
“我在你身上放了一根弦。”秦靖川低哑的嗓音隔着越洋电话挠人耳朵,“怎么了宝贝?”
后来他才知道,秦靖川给他设置了专属铃声,从秦澈拿到自己第一部手机到现在都没变过,听了十多年,几乎是条件反射。
老管家哑口:“先生在会上,您去了也见不着人的。”
“您放宽心,先生一会儿就回来了。”
秦澈固执地摇头,一颗颗扣好外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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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设成静音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屏幕第三次亮起。周谨平看了一眼,上面只有个“家”字。
磁力共振机嗡嗡运转着,秦靖川被平稳推了出来。小助手将影像结果传给他,周谨平收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回了面前的造影上。
秦靖川揉着脖子走过来,嘴唇有些发白,他问道:“怎么样?”
“比上次检查时增大了0.03cm,”周谨平指着其中一片发白的区域,“最近有什么症状吗?”
“视线短暂模糊不清,恶心,左腿偶尔发麻。”秦靖川平静回忆道。
这是家位于市郊的私人医院,由秦靖川全权投资,超高薪汇集了全国顶尖的医生和设备,却极其低调,平时以研究所对外宣称,只接收少数特定病人。
周谨平跟秦靖川是高中同学,少年天才,但为人有些死板木讷。跟签约医院搞僵后愤然离职,被秦靖川挖来了这里。
他与秦靖川在高中并不是死党,甚至话都没说过几次。这个精明的生意人在毕业多年后找到他,坦言对他的研究方向感兴趣,并斥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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