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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瀚德——”老人几近癫狂地喊出一个名字,“你没有死,不是我做的,不是……”
秦澈猝然瞪大了眼睛,那是他父亲的名字,不等他反应过来,老人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张牙舞爪就要往他的方向扑,又被保镖狠狠按回了椅子上。
秦澈深吸一口气,整条手臂控制不住地发抖。魏鸣按铃叫来了护工,大概是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护工熟练地拉起束缚带,将人牢牢绑在了轮椅上。
秦正业似乎是被捆怕了,护工一靠近眼里就露出了畏惧的情绪,尽管还在神志不清地念叨,动作幅度却小了很多。
“他已经神志不清很多年了。”护工解释道,“这种发狂的情况也时常出现,一般都会把人绑上。”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秦澈重新戴上了口罩,声音里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护工在这边做了很久,也事先看过病人的治疗史,摇头道:“这位先生曾经染上过纯度很高的海/洛/因,光是戒毒就用了三年,彻底戒断后人就不太正常了,更别说这么多年一直被关在这里,早就不记得自己是谁啦。”
秦澈点头,目光看向轮椅,被捆起来的秦正业仍在小幅度地挣扎,直到医务人员赶来为他注射了一针镇定剂。
曾经的秦家家主,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被关在这里十多年,大概比杀了他还要难受。魏鸣问道:“怎么说,你想怎么处置?”
最初的震惊过后去,秦澈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他后退几步,看了秦正业最后一眼:“先留着,他还有用处。”
时间一天天过去,开庭的日子愈发近了。
秦淮序在口供里咬死他对绑架案毫不知情,毕竟只有那两个电话,也没有什么关键信息,想要定罪仍有一些难度。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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