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现场只有陈松一具尸体,没有任何其他线索。
黄岑定然是在发现侯瑛身份之后,病急乱投医,只能从陈松身上下手,将他妻女抓去拷打,意图找到些许线索。
“我虽去陈松家拜访过,但陈松妻子却不认得我,不可能将我与这件事联系起来。
“也即是说,黄岑不可能,从陈松的妻女口中,问出任何线索。
“即便如此,她们仍是不明不白地受辱,惨死在了县衙……”
宋阳回头看向角落里,那盘卷起来的草席。
再想到,被他草草埋尸荒野的那四具尸骸。
他们很有可能,也不过是路过的行脚商、打更的更夫、发现尸体的力夫、清扫的伙计……
莫名其妙地,就被拉入县衙,一文不值地死去了。
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宋阳莫名觉得,有一团火,在胸膛之中缓缓升起。
这团火并没有那么滚烫——他早已过了怒发冲冠的年龄——但它就是令人不吐不快,憋闷得很。
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