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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的,我感觉太阳穴被孟钦按得很舒服,不由得又阖上眼皮,朝着他拱了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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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钦下意识的俯脸亲了亲我的额角,“睡吧,应应,不要怕,我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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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懵瞪瞪的睡着,手也不老实,习惯性的放在他腰身,得贴到他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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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孟钦的嗓音添了几许暗哑,“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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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沉的眼睛睁不开,迷糊的应着,“这种老式手电我家里也有的,开关呢,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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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钦没在搭腔,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感觉我的脸被他托起来,他一遍遍的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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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骂我是妖孽什么的,奈何我稀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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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除了身上被拔了些火罐,嘴有点肿,其它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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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很确定,孟钦没有对我突破那道防线,顾忌的大概还是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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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大概持续了七八天,我貌似经历了一场脱敏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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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孟钦在,他为了能第一时间安抚我,每天都是熬到后半夜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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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他会靠在床边看书,若是我睡毛楞了坐起身,再说些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他会不厌其烦的跟我讲败气褪去了,我已经冲破了天道的试炼,慈阴也死了,我想回老家就可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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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么跟他较真儿,他都不知疲倦的反复跟我描述慈阴的死亡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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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形中,他像是给我做了一场开颅手术,摘除了我那根被败气和慈阴裹挟了十年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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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钦让我一点点的相信,我已经从黑暗中走出,自此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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