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这般。
失血的宋恪言显然比刚来时要虚弱不少,即便已经止住了伤口,服用了固气补血的药,可面上的苍白却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弟弟,唯有实实在在的震慑能压得住他。
他唇色发白,唤他,“长临,你过来。”
被唤作长临的男子好似将将缓过神来,僵硬的走来,跪下伏在宋恪言膝头,只低低喊了声,“哥。”
一个字刚说完,他就忍不住哭了出来,趴在宋恪言腿上,强健的身躯颤抖个不停。
他们都是没有母亲的孩子,幼年以来,相依为命,若非途生变故,他们也不至于分隔两地。
等他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后,宋恪言才出言安慰,“莫再哭了,你已不是稚儿,丞相要你同去秋狩,你好好准备,勿要再生事。”
长临鼻音很重,低着头“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你来轩辕国的主意是谁给你出的?”宋恪言倚在榻上,狭长的眼看向泪眼朦胧的长临。
长临以袖拭泪的动作一僵,抬眼与宋恪言的视线对上,心里一虚,矢口否认:“没,没谁。”
宋恪言没有追问,只失望的叹了口气。
长临忽然就不安起来,想到方才哥哥说不要再骗他,心一横便道:“是李御丞告诉我的,他言此计一箭双雕,若能将你带回彩玉国,便可顺手除掉轩辕国丞相。”
“李家的人。”宋恪言在心头思量几分,又问:“你们此间可有通信?”
“有。”长临快步进了内室,自隔间取出几封信件,尽数递给宋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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