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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洒在土地上,像是给地面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光,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后掀起阵阵尘烟。
“公子,前面就是国境线了,咱们商量好了的,我不过去且等你三日,若三日后你未归来,我便离开,多的押金——”那驭手意有所指,手不自觉的放下马鞭,移去腰间的荷包上。
“都归你。”是十分冷淡的嗓音,还带着几分明显的焦急。
车内的人拨开车帘朝外望去,原本的绿茵夹道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荒芜且望不到边际的土路。
很难走却不得不走。
此人却是该在苏府的宋恪言,长临匆匆离去,只与他飞鸽传信,其余的一概不言。
他们血脉相连,亲似一体,宋恪言不可能不担心。
是以得知消息那日,他很快安排好了一众事宜,独自一人上路。
有些话他必须亲自叮嘱。
这驭手是他在车行里选的,人品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爱财。
他以钱财相诱,果真使得他愿意前往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