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见了,想要隐瞒怕是不易。”
“我是有苦衷的。”她还想再狡辩几句。
谁知覃姨一点都不见怪,拍着她的手宽慰,“这世上的女子有几个没有苦衷的,我都能理解。”
覃姨靠过来,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喂给她,突如其来的小心对待,让苏橙心里又暖又熨帖。
谁知下一句,就听覃姨八卦的问:“你同我说说,你与额尔吉现在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难道不是劫匪和无辜者的关系。
还能是什么。
“你可能是误会了。”苏橙用衣袖擦掉唇边溢出来汤汁,低声道。
“不用害羞,你们的事我都知道。”喂完一碗汤药,苏橙腹部舒服了不少,覃姨眉眼挑挑,一副我都懂得模样。
苏橙: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不等她再次辩解,覃姨从衣箱里取出一套当地女子的衣裙。
一边用炭火熏烤,一边道道:“你不要嫌弃,这是我年轻时穿过的衣服,但只穿过一次,后来有了身孕就没在穿过,我看你的身段正合适,待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