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利人和都没有。
这里不是轩辕,她没有了放肆的权力。
如果她说不,或者表现出明显的拒绝,不说覃姨,那些看着她的汉子肯定会把她看管的更严。
逃走会变得更加麻烦。
她需要让他们暂时放下戒备。
尤其是现在。
时至今日,对待旁人的感情她都诚惶诚恐,害怕辜负,害怕回应。
不仅仅是因为身份受限,更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苏橙心思百转,低下头做出一个害羞的模样,“您说的不算,我想知道额*尔吉是怎么想的。”
见她把话都听了进去,覃姨也是大喜过望。
说这些无非是因为额尔吉刚醒,害怕苏橙不愿意,跟他说些什么刺激的话。
“走吧,我们赶紧进去,别让他等你太久。”
因为外面下了雨,他们怕潮气影响额尔吉养病,在帐子里多加了几个火炉,一进去暖融融的。
苏橙刚站好,身上就热出一层薄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