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一天

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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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月经，女孩们第一的反应是羞耻，月经是“那个”，卫生巾是不能暴露在外的，总之它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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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声摇摇头，拆了牛肉干，分给她几颗，说，“我妈妈让我带着，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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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妄弦接过她给的牛肉干，拆开一颗绿色包装的，继续好奇地问：“你妈妈会和你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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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嚼着牛肉粒，说：“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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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殊一的妈妈温野是英语老师，思想比较开放，在她们叁四年级时就普及性教育，一套性教育科普课本从执一用到殊一她们这辈。后面她太忙，找人来代班。代班的人就是执一，从妈妈那接过对四个小孩普及性教育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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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孩也在叁年的性教育科普中成长许多，从第一次的震惊，再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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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妄弦还沉浸在震惊里；而江声早已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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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弦，你想好选什么社团了吗？”江声托着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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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画画感兴趣吗？我想去看看美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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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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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社团活动结束后，江听在车棚里等着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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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江声：“今天怎么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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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把书包甩进车篮中，气喘吁吁地说：“和我同桌去了美术社，在实验楼顶楼，爬上爬下，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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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江听推着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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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们两个人上了初中，无法再和殊一小白鱼两人一起放学。倒是早晨上学还是一起的，顺路到喜喜吃个早餐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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