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裴玄朗见状将抱她起,她本就肮脏的脸补上一层灰,更加看不出来本来面目。
嘴上也破皮了。
他看向秦扬,说道:
“手又沾灰了,秦叔,麻烦你了。”
老者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帮她处理伤口,而裴玄朗又担心她有什么小动作,一直紧紧抱着她。
沈时溪难受得要命,自她有记忆开始什么时候看大夫被人抱着的!!
她用腰上的力量隔开一点,这男人竟然得寸进尺地靠过来,让她避无可避。
“将军,这样不太合适吧?”
“跟我你还计较这些?”
他嘴唇微勾,用手心帮她擦脸,弄得他一手灰,沈时溪惊得一动也不敢动,好事轮不到她,霉运跟地里的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地冒出来。
“只是……你的腰怎么这样软?”
说便说了,他还捏了一下,沈时溪打掉他的手,说道:
“我,我……”
她就是个姑娘,腰当然软了,“放,放开!”
裴玄朗只张半臂就轻轻松松将她圈在怀中,任凭她怎么使劲儿,再也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