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介布衣,我多有失言之处,将军勿怪,这……天色不早了,您是否应该处理公务?我,身子不适。”
都说到、做到这个份上了,这男人总该走了吧。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你我如今的情景倒是与我们初见时极其相似。”
手忽然揽着她的腰,稍一用力她就到了他腿上坐着,鼻息交融,二人陆续喘着粗气。
“那时我中毒你救我,扯着我的衣领,将我压在床围间,你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上身贴紧,心跳齐振,沈时溪想摇头,转念一想,男人都是贱骨头,她要是反抗,这人一定会更过分,要迎合他吗?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