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条件如此也在情理之中,就是这个太守的态度有些迷惑,情况于他有利,为何不动手呢?完事以后她才发觉不妙。
一个男人随身带着绣花针,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思绪又飞远,针头刺破手指。
“啊!”
裴玄朗见此大惊失色,不知不觉就到了她身边,嘴靠近手指,缓缓吹气。
吹的是手指,红透的却是耳根子,沈时溪抿了抿唇,道:
“不必这般的。”
她伸回手将余下的砂子处理干净,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碗递给他。
“你,你吃!”
裴玄朗笑着接下了碗,兀自吃着。
沈时溪准备解释一下,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起。
“那个……”
低头吃饭的头突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