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把伤兵都挪到一块儿。”
她只能用自己那蹩脚的医术救人了。
罗庆受命叫了几个士兵将伤兵都移到一块。
沈时溪取出自己的医药箱,再说:
“囚车上,除了那个犟嘴的姑娘,其他的都放了,让她们帮着救人,就说我说的,每帮百个伤兵包扎好伤口,就放她们自由。”
“欸,啊?”
沈时溪抬眸看他:
“有问题?”
“没,没问题,就是,你不怕太守那边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也没什么好怕的,总不能继续让这些姑娘受苦。”
她继续施针,小心翼翼地给伤者涂药、包扎。
罗庆还是有些疑问:
“那为何不放那个丫头?您记仇啊?”
她冷冷地来了一句:
“不行?”
“行行行,我们马上,马上。”
接着又是乱哄哄的局面,这些姑娘都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见着伤口,就吐了。
沈时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