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裴玄朗自觉理亏,出去以后就被人教训了一顿。
“你,将军,不是老夫说你,你这,这……”
年轻人总是难以把持住,裴玄朗也不过二十多岁,倒也算正常。
秦扬走了进去,沈时溪嘴肿得厉害。
“呃,徒弟你受苦了。”
他嘴角都要咧到眼角和眉毛肩并肩了。
沈时溪翻了一个白眼,不理他。
“你就这么恨他吗?”
秦扬主动发问。
“这倒也不是。”
她还是有点喜欢的,是很喜欢,他们遇到过那么多次危险了,他不止一次救她,每每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最重要的是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算是洁身自好。
和他亲近她并不讨厌,反而有点想和他一起沉沦。
嘴角逐渐上扬,秦扬这就明白了,女儿家总会有些害羞和迷茫,那混小子又是个粗枝大叶的。
“或许,或许打心底里认为你就是呢?这点师父打包票啊,他回到军营,那夜,什么也没干,就盯着你的破手帕睹物思人,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头一次见他这样,孩子,你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你也喜欢他,何必给自己设置一些莫须有的障碍呢?”
“我不是你徒弟。”
她脑袋垂了下去,无比痛苦。
秦扬眼睁睁看着她兀自在那儿掉金豆子,只好安静地帮她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