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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的嬷嬷怎么惹你了?”
王府上的丫鬟婆子向来和善,除非大事,不可能与人急眼的。
沈时溪脸色一沉,掌心沾染了一些泥土,她接着埋草。
“倒不是惹了我,日前也曾到府上,见着她们拖着一个女子,口出秽语,那女子叫得很是凄惨,不过后来听说这女子逃了,也算是幸事。”
说着,她身上的旧伤似乎在隐隐作痛,成百上千的针孔无限放大,身子不可控地颤抖。
手里的锄头落下,手心撑着地面,她闭上眼,还是那天的情景。
沈之棠的辱骂之词,她说娘也遭受过相同际遇,王府的一众嬷嬷、婆子十分熟练地用针扎她。
韩嘉瑜见她这般,瞬间慌了神。
“姑娘,你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触碰她的手臂,留意到这姑娘额头上大汗淋漓,嘴唇抿得紧,十指手指关节的一半都插入了稀松的土中。
“喂!不可啊!土里不干净,你当心有小虫子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