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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没事,你吓死我了!不要跟他们硬来,明白吗?”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呼出一口浊气,完全没注意自己正紧握着他的手,同时他的手指在缝隙中不安分地动着。
裴玄朗迷糊了,怎么有点看不清楚她了?她是杀害自清的真凶,他该杀了她的!
杀心才起,她便拉着他一道坐到古筝旁。
她轻声与他说手指该如何摆放,他一句也听不进去,沈时溪也看出来他心不在焉。
“算了,你一会儿不要出声,可能答应我,嗯?”
声音比以前还要柔软些,很像自清刚进军营时的声线。
这会儿她没必要再做伪装,为何如此?
“姑娘,你怎么夹着声音说话?”
他脸颊发热,他现在也是夹着声音说话。
“啊?”
沈时溪下巴蓦地后缩一下,眼皮上下颤动,她手放在琴弦上。
“我,我哪有,这是我本来的声音。”
“不可能。”
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的声音一模一样,同样姓沈,同样来自泉州,这也太巧了。
裴玄朗确定沈自清是个男人,绝不可能是她,她也承认过不是。
“我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你爱信不信,不过等会儿你可不能掉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