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淫窝吗?”
“欲成大事,不拘小节。”
剑锋又近了一步,沈时溪丝毫不怕,反倒靠上去,脖颈上渗出一些血液。
“真是讽刺啊!娘啊,您要是还活着,看到最敬重的兄长变成这样该多神伤,你可知女儿的腿被宇文潼所伤,落得终身的伤痛,你可知你最敬重的兄长派人对我用刑,欲将我也卖了!”
“妖言惑众。”
韩玟准备下狠手时看到她的眼神,不知怎么的,竟然心生不忍。
沈时溪拿出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
“倘若你还是无动于衷,我也没办法,只怪自己时运不济,遇到的是黑了心的定王,不是母亲的好大哥了。”
此刻“哒”一声,上方的绳索断裂,一大片花瓣落下。
沈时溪惊叫大喊:
“好像地震了!”
此话一落,男人抛下怀里的女人马上就跑。
他们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多少有些醉意。
这一乱,各个摩肩擦踵,一个踩一个,地上铺了满了人。
这时沈时溪扯下自己面具,说道:
“跟着他们找出口,快走!”
这会儿人没那么挤了,姑娘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听她的话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