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她一无所知,突然想到侯爷夫人的态度,连长子的婚姻也满不在乎,这是为什么?
“你娘也,能和我说说吗?”
裴玄朗当然乐意与她分享自己的过往。
他便添油加醋地把自己“悲惨”的过去都说了出来,说完,泪流满面。
沈时溪心疼地捧着他的脸。
“对不起,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只是,我不能食言啊,我,我……”
“不能食言,可你和我也有誓言,你有发誓与他裴若臻如何如何吗?”
裴玄朗猜想,她当时一定不知道裴若臻的姓名,否则也不会两次都将人认错了。
“这倒没有。”
幼时的誓言哪会计较这么多。
他见缝插针下巴抵在浴桶边上。
“可与我你有,还不止一次,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不不,不用了,我……可是,可是我等了他十年,这十年如果不是想着他,我早就撑不下去了,我不可以辜负他。”
眼皮不停地跳,身心焦急、紧张到了极点,眼泪也控制不住。
裴玄朗心中气愤面上不显,手轻抚她的面庞。
“不,你是自己撑过来的,在军中我就发现,你虽然体格瘦弱,但你的意志异于常人,别人欺你一分,你当时不敌,日后也会把这一分还回去,不多不少。自清,你没有依靠回忆活着,兴许你不知道,你比很多人要强。”
“哪有,是你喜欢我,你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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