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溪又欲开口,纪琳立马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知女莫若母,纪琳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打算。
良久,下朝以后,她还是像个木偶一样遭受纪琳的控制。
纪琳把她带进了定安王府,解了穴道。
沈时溪也不说话,太累了。
“溪儿,这是怎么了?”
“无妨,过几日也便想通了。”
沈时溪就这么又被关起来了。
她坐在桌前,用左手写字,只是自己的名字,她写了很久很久。
“小姐,您该练功了。”
屋外说话的是纪琳给她配的丫鬟。
沈时溪懒得搭理她。
接着送来今日的饭菜,沈时溪不至于像之前一样反抗,吃完饭以后一样是谁也不见。
纪琳不是个有耐性的,直接踹门而入。
“你究竟要做什么。”
沈时溪充耳不闻,只做自己的事。
就这半天的功夫,她把除了床、桌、衣柜以外其他的木头都给拆了。
现在屋子里乱得一团糟。
沈时溪桌上已经雕刻起两个小人了。
这是她以前最爱做的事情。
沈时溪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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