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异母,并不熟络,我如何,难道一路上你不明白吗?我若是这种人,陛下就不会安排我到泉州,自清,你信我一次。”
他说完就吻,深吻一次,抱着她下水,而后探头,上面花船摇动,幅度很大。
沈时溪听了耳根子发红。
“你,不要脸!”
“只要你回心转意,什么脸面,我都不要。”
接着裴玄朗拉着她游到另一边,正好也有个花船过来,裴玄朗抱她上去,此刻船里烧着炭火。
她坐到火边取暖,谁知这时裴玄朗竟然在她面前脱掉了全部衣服。
“啊!流氓!”
他走到她身旁。
“你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你,你可不能,不能!”
她捂着自己的身体,他却轻松褪去所有遮挡物。
“我能!”
“裴玄朗,别这样,哈~”
火光辉映,水声潺潺,炭火的暖意绵延到天明。
“啊!啊!”
次日,醒来他还不够,足足弄了两个时辰。
“混蛋,我就是剃头做尼姑也不要你!”
“那我就常住你们尼姑庵,让你时时刻刻在我榻上念经。”
“滚,一边去!”
“哈哈哈,我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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