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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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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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黄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抬头问于思野：“你是不是早就怀疑涂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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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野咬着馅儿饼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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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要让那小姑娘看一眼，她认不认识，这个局可能就直接破了。”黄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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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但她未必会告诉我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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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野抬起头，把那张纸收起来，又把馅儿饼盘子往黄明那边推了推，问道：“你觉得她为什么不和我讲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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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刚出口，就想起今天早上她跟他说的那句：我要是想护着谁，我会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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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夹了一个馅饼，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她还不了解你，没有人会对不了解的人说实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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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这样，于思野想，他这样警惕她，她肯定也会警惕他，甚至比自己更警惕，她昨晚不回养老院，也没回家，恐怕是因为已经从他姑父那里知道了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儿，才会这么反常的，而且他姑父是什么人，他也是清楚得很，除了对一件事儿守口如瓶，那嘴松得就跟棉裤腰差不多。而他于思野在王多多的心里，可能已经不再是好人了，也可能一直都不是，他回忆起王多多的眼神来，尤其是在她看向他的时候，明着的，暗着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对准他时，无论浸在什么样的情绪里，却总是带着野生动物一样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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