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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委托罗少康送信时曾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不能打开偷看。因为里面除了新闻剪报,还有拿红漆写上的两句打油诗——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安迪故意把字迹写得七扭八歪,装得鲜血淋淋,就是为了假装大飞来诈一诈罗瑶。没成想罗瑶一贯自作聪明,这次却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下就咬了钩。
只是这种手段太不入流,背后的真正目的也不便公开,于是安迪便找借口:“只是一封求情的信而已,想让她转交给宋老爷说情,但估计也没什么用,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他把罗少康送走,立刻马不停蹄,将罗瑶出入的这间私人诊所报给了陈sir。当天警方火速行动,立即请诊所的医生到警局协助调查。老医生已经年迈,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稍一吓唬就说了实话,而安迪也很快被叫到了警局,协助案情的调查。
“你说邱莉茗的孩子没有夭折?这是真的?”听罢警方的侦讯进展,安迪大吃一惊。
陈sir:“这医生是当年给邱莉茗治疗抑郁的心理医生,说当年她的抑郁症已经有所好转,并且打算病愈以后离开宋伯年,独自带着孩子在海外开始新生活。所以照此推断,至少到邱莉茗去世之前,她的孩子应该还活着。”
“一个做母亲的,如果孩子还在,而且抑郁已经好转,那她就更没有理由自杀了,对吗?”安迪消化了这个信息,又问,“那罗瑶去找他,难道真的与当年的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