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怎么说清楚,难道要我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得了肝癌,是不是晚期,是不是要死了?然后听他回答我说是?”安迪回他一个白眼,“我情商有这么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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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源笑着揽过他:“不敢不敢,你情商最高,我才低。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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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差不多。”安迪对这个标准回答非常满意,又跟着瞟他一眼,“不过……连我们每次打电话多长时间都记得,你是不是一直在吃醋,之前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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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吃醋了,陈醋,味道大得很。”宋家源大大方方承认,圈住他,把头往他颈窝里挨了挨,“闻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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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飞快瞥了一眼仍在安睡的宋母,忽然不好意思起来:“走开,伯母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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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叫妈了。”宋家源微笑,伸手把玩起那枚安迪挂在胸前的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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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美欣传下来的是枚女戒,安迪戴无名指实在太紧,但套小指上又太松。他们打算有空了去金铺放一放尺寸,而在这之前,则先当做聘礼,挂在安迪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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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任他勾住项链,将自己一寸一寸拉过去,眉眼弯弯地凝视着对面的眼睛:“我们还没注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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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宋家源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垂下头把唇一点点靠上去,“早就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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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几乎吻上的同时,病床上忽然传来微弱的动静。他们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便将动作定格了一秒,一秒过后,同时反应:“醒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