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白晓阳自己也没有他现在看上去那么稳定,段屿的目光愈发难辨析,浇过来又冷又烫,相比他的视线,雨水触碰皮肤的时候要缓和多了。
“要在这僵着吗?我没时间,还要去赶——”
段屿却直接转过身去,甚至没让他把话说完。
“……段屿?”
他直接在白晓阳愕然的注目下,将手里抓着的那一包书丢进驾驶位,自己开门上车,副驾的门又打开了。段屿一句话都没说,只留给白晓阳一个意思。
……一直都是这样。
车又发出的催促的喇叭声。
白晓阳咬着下唇,摘下眼镜,用衣服擦着上面的雾气和水珠。
……
真不像话。白晓阳是在说自己。
真是不像话。
车里除湿暖风开过头了,白晓阳甚至觉得燥热。
没有什么放杂物的地方,他抱着自己那一摞书,看不到前方,就扭头看窗外的街道。十分钟了也没有换过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木偶。
纽约这场雨大得十年难能一见,所幸不是高峰期,段屿绕了路,看行进的方向,是大学。
符合这人一贯的自作主张,在宿舍一起住的时候就是这样。从结果来看都不是什么坏事,也并非恶意,可态度总是强硬地令人无法忍受,不接受拒绝就是其中的一种。
白晓阳总感觉自己这些年早就把内耗这种事进化掉了,未来的目标就是做一个连情绪都没有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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